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砍树
散文

砍树

爷爷让我砍了那棵柿子树。就是后园那棵约两层楼高,每逢9月左右就长出深橘色挂在一抹绿之间,村里一些小孩便拿来竹竿,奋力敲打树枝,摔烂的柿子就留在原地慢慢腐烂,引来苍蝇嗡嗡地叫着。这个时候,我就要出来赶他们,斥责他们对柿子树的“暴行”。小孩们笑着跑开了,我看着他们的背影,想起我就是在这柿子树上第一次摔下在地——那时我习惯爬树,怀里抱着小狗爬到树上眺望远方是我觉得最惬意的事情,大狗在树下呜呜呜的叫着。我兴致起来,想在树干上站起来,不料脚底一滑,便直直地摔了下去,脑子一直在响起防空警报似的声音。我躺在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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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孔多在下雨
散文

马孔多在下雨

村子被突如其来的大雨掩盖,雨水噼啪打在瓦片上,有些偶然钻进缝隙中,滴在我的头上。顺势流入天井的水,似沸腾般跳跃出来。父亲忙碌地清洗着长满青苔的水泥地,母亲则在破旧的房间整理历史。我从门口望向对面山脚,隐约能看见父亲再三考虑的成果——那是一栋钢筋和水泥的混合体,白色的瓷砖割裂了它的完整。准备卸货的工人躲在房子里,蓝色的卡车无声息地停在外面。爷爷坦言他的计划变成了担子,落在父亲两兄弟身上。出乎意料的变故摧毁了他在上个世纪80年代时候的热情——计划生育政策要走了他大半被子攒下的积蓄,同时还有他小学校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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